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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吵架,男子为了小三想要离婚,房子、存款都不要了!

2021-08-11/ 前沿时报/ 查看: 214/ 评论: 10

摘要老程说:“这房子归你,存款归你,我什么也不要,程佳的学费归我……”“闺女归我!你放心,娶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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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程说:“这房子归你,存款归你,我什么也不要,程佳的学费归我……”

“闺女归我!你放心,娶了和闺女一样大的小老婆,你闺女也得鄙视你!别以为付她学费,她就能看得起你!”

程佳的确是他的软肋,不过已箭在弦上,他清晰地说:“程佳是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判断力,我们为人父母,不要煽动子女的仇恨,不要自私到让我们的生活影响到她的生活。她有自己的生活,现在她还没毕业,正在为她的人生积累知识和技能,别害她,我们是我们,她是她,两码事。”

哦,宝贝闺女也对他失去效力了,燕石有些疑惑,但哪能他说离就离,“明天把你父亲、我妈、你领导都叫来,你不是离吗?好,让他们评评理,不想闹得满城风雨你就离吧!”

“我们是我们,夫妻关系中你扯那么多人干什么?我爸、你妈,年纪都这么大了,过几年消停日子怎么了?你还非得拉了他们为我们操心?现在领导谁还管私人的家事?你放心,即使我们不在一起过了,你妈还是咱家老太太,过年过节我也一样去看她,和我都二十年的亲戚了,你以为说断就能断得了?

所以,你也别拿我们的事让她操心,老人有几年活头,还不是活一天少一天?我妈还不是没过六十!就是离了,你以为我们就能断了?别说一起生活二十年了,程佳在,我们就有关系,你就是我老婆,你有个什么事,还能跑了我负责?!只不过是不在一起住了。这两年我们在一起住的时间也很少,不也一样过来了吗?”老程抬眼看了她一下,“甚至我的工资你也拿着。”

燕石虽气愤,但声音的力道弱了,“那还用离个屁啊!”

老程重重叹口气,嗫嚅的语气,“她生病了,因为我病了……我有责任照顾她。”

燕石蒙了,“我是你老婆,忍了你二十年,生养了程佳,为你牺牲了大半辈子了,你就因为她病了,和我离婚去照顾她?!”

这他娘是幽谁一默啊。

“你有房子,你有积蓄,你还有程佳,你也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你再给我你退休前工资的一半,四十五万,不多,你爱死哪去死哪去!”

“疯了你!连《婚姻法》都不支持你!”

“我要为我自己讨回公道!现在这个家里最值钱的不是这套房子,是你!你这个小副处也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我应当有收益和分红,我栽的树不能让别人乘了凉!你吃苦时有人陪你吃苦,享福时有人陪你享福,反了你了!”

“房子没给你啊,过去的财产没给你啊?知足吧,她才是一无所有,没有了我,她还有什么?她比你弱多了……”在妻子的怒目注视下,这个一向稳重的男人突然跪了下来,“求你了,我们山穷水尽没办法了,不能逼死我,就当可怜我吧。”

在两人前半辈子的夫妻关系中,老程一直是主心骨,他是燕石生养女儿、努力持家和辛勤工作的动力。就传统家庭角色来说,她是弱势的,甘屈弱势,信奉一个男人威信占优的家庭不仅男人舒服,女人也是接受的。当了多年贤妻良母的她也不会觉得哪里有亏处,只要最后有合理的回报。

她深信她会有回报的,所以一直以来,她心甘情愿拿出更多的时间照顾女儿,操持家务,以绿叶的身份侍侯着老程这朵并不显眼并不荣耀的红花,遵循着自己内心已有的平衡——现在平衡已被彻底打破,这个主心骨、在家庭有威信的男人在跪下求她,求她原谅,甚至等她的拯救,天塌下来了吗?

一方面,她很得意,有一种突如其来瞬间反弹的优越快感,这两年来你表面丧气内里牛气哄哄,你内心傲慢,你看不起原配的衰老与笨拙,非抛下糟糠之妻,但你也得跪下来哀求才行!没有我点头你也享受不到极乐世界!

另一方面,·腾上来的巨大的愤怒和绝望正吞噬着她,他已放弃了所有的一切,为那个不值一提的贱货,还跪倒在她脚下,关系是不是已到尽头,不能挽回了?

她放声大哭,眼泪哗哗地从客厅一直哭到了卧室,在床上呜咽了良久,情到悲处,越想越伤心,把这一辈子的悲情全哭出来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男人啊,自己做错了事,不说认错,知错改错,反而破罐破摔,简直就是流氓性的讹诈!她突然想问问他:“我现在死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也一定要离开?”

她发疯般头重脚轻地走出来时,客厅空了,老程已不知去向。

胡星斗对女人阅历丰富,也很挑剔,女人首先要分三六九等,然后再从容貌、年龄、门第、气质、学历等硬件上做比较。有一次酒酣他对程健人透出优秀男人的选女经:“容貌绝对是一个女人的名片,马靠一副鞍,人靠一张脸,为美貌女人打得头破血流都是应该的,虚荣也好,本能也罢,爷们认这个。

年龄,年龄是女人的物理条件,水果一样,时令水果绝对爽口,皮肤的松紧、弹性,甚至心性,绝对属年龄控制的,过气了保养得再好也不行,手感不一样。气质,气质是仅次于容貌的一个内在,气质的外冷内骚是最高境界,像我家赵波,外冷内也冷,冷到高傲,我就受不了,每次我求她那个时都有揍得她跪地求饶的冲动。

门第,女人年龄、容貌、气质都不行,或里面只有年龄还行,门第的杠杆作用就显现了,现在社会要求你要么有钱要么有关系,有个好岳家,男人背后就有力量了,能少奋斗二十年。这个对男人很实在,是个实在的安慰。像赵波,容貌一般,却自以为很美,年龄还大我两岁,实则是一岁零十个月,气质偏冷,我就不大喜欢,要不是她父母曾经在区里混过,指望什么嫁给我胡星斗?

曾经,在我家门口排队的女人也排到二里地紧着我挑呢!最后说到学历,为啥最后说,孔夫子说得对,女子无才便是德!古人不欺我,女人有点学识心就野了,尾巴就翘了,难管,给自己娶个高学历的老婆就像娶了个领导,你从内心里他妈的就觉得矮人家一头,特像孙子。孙子当一时半会儿能扛过去,当一辈子试试?

这对男人的打击忒大了。女人,学历要适中,职业也不要那么飘,像嫂子,大专,小学老师,哎,一般男人过日子想的就是这个,稳当,听话,不翘尾巴,成家过细水长流的日子需要这种贤妻良母呀!

还有古人云:娶妻当娶贤。为什么娶贤,‘贤’能帮你照顾家庭、生儿育女、照顾老人、看管后院,男人在外面打拼,得有个压寨夫人吧?这一点说实话嫂子燕石做得就很好了,像照顾你妈,换个女人可能就没这耐心,反正赵波对我家人就够呛,忒强势,我爸妈就不喜欢她这一点,眼睛长在脑门上,只不过给我们胡家生了个儿子,不然我早休她了,尾巴翘得高,没个女人样。

我胡星斗人怎么样?”这个满脸通红眼睛眨巴着的男人,手指在自己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比划了一下,“一年十五万外加若干额外收入,也可以了,比上虽不足,比下,下面一大片呢!女人不知足那是没办法,有个贤妻良母搁在家里,男人在外还不想怎样就怎样!”

老程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婚姻说到底是一种利益的结合,犬牙交错中能达到平衡就算不错。燕石容貌一般,年龄和自己相仿,气质一般,门第更一般,学历还凑合,只是自己各方面也是凑合的,不像对面的男人能仗着长相周正的脸和不一般的拼劲,不费吹灰之力获得婚姻兼事业的红利,就能在此高谈阔论。狗有狗道,猫有猫道,什么人有什么命吧,这一点还真不能比。

两个人以前就常在一起喝酒侃大山,谈女人,聊政治,不当自己是小人物,在家事上也能达到默契,至少曾一致默认:家里的女人说到底不能动,那是孩子的母亲,是根基,动起来动静巨大,弄不好伤筋动骨,对家庭的忠诚就是以自己不主动离婚为原则。剩下的可以为自己找补偿,否则,有点亏,一辈子这样干耗着也没意思。

有了清醒的区分和认识,以后女人的介入便水到渠成了。到底程健人性格保守,又当了太久清廉的公务员,在对待女人上也没太多野心,无意中从网上认识了王若琳,容貌姣好——他这个年龄看年轻女孩,对容貌并不怎么上心——年轻就好,气质有无皆可,太年轻的人怎么可能养成优良的气质?

可爱就行了,门第和学历很一般,属于自己可以得心应手驾驭的类型。他在她身上体味到了年轻时因背负太重生活压力所忽略的肉体的快乐和激情,忽然觉得自己从没年轻过,也从没好好生活过。以往的生活实在过于寒酸和粗糙了,都不知道该讲究些质量,男人女人都很“木”,日子过成了简单的“熬日子,奔小康”,以致大写意过后,连点回忆也没有,非得再从头体会。确切地说他是从三十九岁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的,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感情,什么样的生活,也知道了什么叫满足。

而胡星斗正像他开朗活跃的性格一样,什么都确定不下来,当然他更年轻,比老程年轻近四岁,什么都愿意尝试,站街女除外,不符合他心中的等级秩序,像他所说《红楼梦》里平儿这种通房大丫头,无论如何也不能扶上正位的,因为不是大家闺秀,起码的门面撑不起来。所以,就是找情人,无论怎么样也不能沦为扫街的,扫到他了,他就得跟着走。

胡星斗之所以这么硬气,实在是不缺货源,而且成本极其低廉,不像老程,逮住个网上认识的像丢了魂似的,不但承担房租费用,还要费心费力买个花搞个小礼物送一送。从这一点看,胡星斗是有些得意和优越感的。他的那些记住记不住的女人们都是主动上门的,且主动提供一张床,没有人纠缠他,有也能被轻易打发掉。

他唯一的成本便是如何向赵波解释昨晚或前晚他去了哪里。撒谎也是极为费脑筋的,尤其是经常撒谎而没一次露馅。那些主动献殷勤的女人,相当一部分是迷惑于他俊朗的外形和那张口若悬河贫起来没完没了又十分幽默的嘴,就想下点本钱品尝一下。所以这个男人才得了便宜还耍乖地说:谁要品尝谁还另说呢。

但也有有求于他的人,老胡的岳父母以前在区政府大小是一官职,他本人在半官半私的企业里混着,有求的人肯定不少。举手之劳能帮的也就帮了,不能帮的也会丑话说在前头,加上他为人处世还算圆滑,一直也没惹什么麻烦。

殷月红曾因若琳、老程这条线找他帮忙,他帮了,但没成,到一年半后的今天再次相遇,虽然也是帮忙,但胡星斗就没以前那种吃完嘴一抹走路的潇洒劲了,他发现自己吃了还想吃,走了还想回来。殷月红像对他施了魔法一般,他不再去找其他女人了,和谁在一起都不如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更变态、更痛快。

情人只不过是老婆的有益补充,千变万化妖媚到极致的殷月红恰恰弥补了赵波的不足。因为门第和出身,赵波有点瞧不起他,常用冷漠和挑衅的口吻骂他“小白脸”、“臭不要脸”。殷姑娘也骂,用甜甜的口气挑逗他“大爷,给小妞笑一个”、“小白脸大爷,奴婢就要了你吧”。

赵波性子冷,按他的话说,装×,非端着,你求她几次都不好好给你,非得你涎着脸爬上去,在被掀下来的危险下行使做丈夫的权利,而殷姑娘像水龙头似的怎么拧怎么有,你不拧时她甚至来挑逗你。在行事高潮时,爷们可能会嘴巴不干不净助助兴,说几句“操死你”、“你妈×”什么的,下面要是赵波,准一个大嘴巴扇过来,而殷姑娘就投入得多,迎合着狂喊“操我吧”、“你个大###”……

凭赵波的装×样,###能让她连·三天大白眼,然后很有范儿地丢出一句:“死一边去!”还有,赵波咪咪小,如金丝小枣,而殷姑娘的,虽然生过一个孩子,还又紧又柔软,像个大肉鸽,抓在手里饱满咬手,让人迷恋。而且她对他没有非分之想,自己的房子,自个儿开销,不给他任何约束,但大门随时为他打开。

【本文节选自《小三来了》,作者:阑珊,有删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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